四首歌唱完，姚书婷深呼吸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收起随身听，相当开心地说道：“这四首歌，真的很好听，首首精品，真想不到，你会写出这样出色的歌来。”
“谢谢你的夸奖。”
“光夸可不行，你有什么要求？”
“有，第一，我希望价格对得上它的质量，第二，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把我的稿子送到杨子明手上的。”
“第一点我会尽力帮你争取，第二点的话，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有，不过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是谁偷走了草稿。”
事实上凌零曾经暗中调查过谁是小偷，但可惜经常来宿舍串门的同学太多了，让凌零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干的，只停留在怀疑阶段。
“邵刚？”
“嗯，他的嫌疑最大。”凌零没有否认，若说在学校谁是自己的头号敌人，肯定是邵刚莫属。
“就算你打赢官司，杨子明也不一定会说的。”
“那就逼他说。”
“怎么逼法？”
“告他侵权，让他赔偿一百万，一百万和一个名字，我相信他懂得如何选择。”
“嗯，这办法好，那如果真的是邵刚所为呢？”
“呵呵，我会让他知道招惹我的后果。”
“什么后果？”
“秘密，到时你就知道了。”凌零笑了笑，没有说。
“你不会打他一顿吧？”姚书婷有些担心地看着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