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不在,张岚也不在,孤立无援……
陆西雨抬眸扫视一圈,四周都是一双双浸透欲/念般猩红的眸子。
山可淹,海可枯,唯欲壑难填。
面对这样的窘境,陆西雨还很不合时宜地想起阿沅说,上舞台表演的工资很高,比服务员高出了很多倍。
随着公子哥的逼近,她掂量着,这种情况要是把顾客给揍了,会不会扣工资?
“脱吧~”公子哥讥诮着嘴脸,伸手就要去剥她的衣服。
“脱!脱!脱!…………”台下的人跟着起哄。
陆西雨知道,大家想看小白花被摧残的戏码,但她是吗?
“不劳烦,我自己脱。”陆西雨挥手挡开,眸底扯出一抹恨意,对上公子哥略显失望的表情。
“脱!要脱精光!”卡座上一个颇具少年感的帅哥用比舞台音乐还高的音量兴奋地叫嚣着。
陆西雨斜眸瞥他一眼:这么过分?
公子哥笑着对她耸了耸肩膀,表示群众的意见,他也无可奈何。
陆西雨抬手抚在拉链上,一点一点往下拉,眼睛盯着面前的公子哥。
白皙的颈部肌肤在衣服布料中若隐若现,仿佛黑暗里的夜明珠一样惹人向往。一些男人伸长了脖子,脑子里描摹着她接下来的春光。
公子哥也不自觉地看向她衣服里,眸底渐显露出一丝隐忍。
就在大家以为小白花要脱掉花瓣时,陆西雨一个假动作又把拉链拉了回去,然后抬手就是一拳头砸在公子哥的脸上。紧接着二连踢,旋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