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成信虽说做官还不够成熟,但处理这种事情还是很严谨的。
阎子烨想要留个“活动的空间”的心思也被他掐断了,只能黑着一张脸,走到盛成信的面前,将自己的私章盖在了那册子的最后头,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盛家今日做的事,本皇子会清清楚楚的记住的!”
明显有些威胁的意思,但盛成信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盛家的其他人也没有……
阎子烨只能将满腹的怨恨与愤恨强压下去,连马车都不想坐了,直接翻身上了一匹马的马背,狠狠甩了鞭子,那马嘶鸣一声,朝前跑了去……
靳疾见状,也不再耽搁,追着阎子烨去了。
他还要把人带回京都衙门问案呢!
与此同时。
走在前头的蝶衣已经让二皇子府的人将马车停在了自己熟悉的医馆处。
马车刚饶过半条街的时候,她已经疼的浑身冒汗。
那种仿佛有刀子在她的肚腹里不断翻搅的痛苦让她再也忍不住喊了起来。
却忽然感觉到有一顾热流从她的身下流了出来。
她伸手一摸,抬起来看,赫然是满手鲜红的血。
顿时就将她给吓坏了,忙往医馆跑……
给她看诊的大夫叫安臣,是这家医馆的少东家,也是蝶衣的仰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