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一个人独吞,她沈月儿做不出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来。
“我知道你不稀罕这条蛇,等我卖掉了,银子我们一人一半。”沈月儿也不啰嗦,走到担架前,弯腰打算拖着蛇回去。
她不想欠下任何的人情,哪怕她现在确实很需要这条蛇卖钱,但她沈月儿也不想欠下人情债。
秦君澜眼里闪过了一抹讶异,看到沈月儿不像是说说而已后,脱口而出道:“等会我打算给镇上的酒楼送野猪,如果你没有事的话,一起吧!”
话说出口后,秦君澜就紧紧闭上了嘴巴,眼里闪过了懊恼。
怎么一时脑热就给自己找麻烦了呢?
近半年来,沈家可是每天都上演苦情戏,黑心奶奶虐待亲孙女,把两个孙女磋磨的只剩皮包骨。虽然他不在村中走动,但黑山外围经常有人来挖野菜,每天都津津乐道地讲述沈王氏是怎么折磨三房两个丫头的。
今日在内围能碰到沈月儿,秦君澜是没有想到的。
本来不想多事,但看到当时情况危急,稍有迟疑,就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所以他才会出手。
但之后他去看了眼镜蛇的伤势,沈月儿那一刀已经足以毙命,自己补的那一刀,也只是加速死亡而已。
沈月儿眼里闪过了惊喜,这么大的蛇,肯定不可能散卖。
秦君澜经常去镇上卖猎户,认识的人多,肯定能把蛇卖掉。
看到沈月儿满脸欢喜,秦君澜摸了摸鼻子,丢下一句话:“你等下。”
就往茅草屋里走去。
沈月儿看着被秦君澜关上的木门,脸上露出了苦笑。
她当然能感觉得到秦君澜并不情愿自己跟着去,虽然不知道他是在一种什么心理之下说出带上她一起去镇上卖蛇的话,但她沈月儿只重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