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楚这个年龄的少年,上敢九天揽月,下敢五洋捉鳖,却不敢不做夫子布置的作业。
因为不做作业会挨戒尺。
一想到戒尺打在掌心的疼痛感,苏东楚便可怜兮兮看向江逸风。
江逸风微微一笑,提议道:“不就是没作诗嘛,这个简单,你直接不去上学,不就没事了。”
苏东楚听到提议,苦笑一声,“大哥,我没作诗最多挨戒尺,但要是我逃学,小命都有可能不保的。”
江逸风震惊,“你们夫子还敢杀了你不成?”
“这倒不会。”
苏东楚再次苦笑,解释说道:“夫子不只是我的老师,曾经还教过我爹和我哥,我要是敢逃学,动手的就不是夫子了。”
江逸风:“……”
这尼玛还真可能没命。
这时,苏东楚说道:“大哥,你一身书生打扮,想来有些文采,要不你帮我作首诗?”
“我不会作诗。”
江逸风有些尴尬。
他生活的时代,虽然教导古诗词,但不教导如何作古诗词,一点都不夸张,他作诗方面的能力,估计都不如苏东楚。
当然,他还有一个办法帮助苏东楚,那就是从以前背的诗词中挑选出一首,让苏东楚记下来。
问题是,能让他背下的诗词,可不是十全老人写的那种,而是放在华夏历史上,都属于上乘的存在。
他担心用这种方式帮苏东楚,一不小心就制造出轰动,到时候会很难收场。
于是乎,他想了又想,问道:“二弟,能否让我看看你曾经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