泘沈常铮见她哭得委屈,心中也犹疑起来。
“是啊,夫人绝不会做出如此事情,知煦,话不能张口乱说。”
沈知煦眯着眼打量自己的父亲,以前只要姜氏一流眼泪,他就会觉得她受了委屈。
也不知她这父亲是真傻还是装糊涂。
沈知煦道:“当日母亲派了刘嬷嬷去与我说,事情究竟如何把刘嬷嬷找来一问便知。”
“好啊,去叫刘嬷嬷来。”姜氏立刻答应。
姜氏擦了擦泪,眼底满是精光。
刘嬷嬷是日日跟在她身边的人,必然不会出卖她。
沈知煦只有一张嘴,又是嫁出去的女儿,沈常铮不会相信她。
见她如此自信,房中几人对她的话也信了大半。
在等刘嬷嬷来的时候,贺云瞻对沈知煦道:“今日我们回侯府探望,你不要生事,非当着大家面闹不愉快吗?”
沈常铮也道:“我看知煦是糊涂了,不想回侯府又怕被我责罚,才想着把责任推到你母亲身上,若传出去还不知道外面说得多难听!”
沈知煦嗤笑:“父亲,厅内只有咱们几人,又如何能传得出去?如果真传出去,那就是母亲管理下人失职。”
这话让沈常铮紧紧拧起眉心,一时无话可说。
他这个女儿以前从不反驳他,怎么几日不见,说话处处夹枪带炮?
沈常铮正要好好教训沈知煦几句,谁知贺云瞻先把手中茶杯摔下,对着沈知煦责怪起来。
“你如此与父亲说话,眼里可还有长幼尊卑?在我们府里发发脾气就算了,大家都让着你,怎么到了侯府,你还是这般跋扈性子?”
沈知煦扭过头去看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