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煦抓住重点:“你说我父亲单独进产房待过?”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沈知煦眼尾不受控地跳动几下,侧目看向了季临寒。
季临寒眼中也藏着与她同样的犹疑。
沈知煦更是确认了心中猜测,她又问淳如:“除此之外,当年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淳如有些紧张,低着头又思索片刻。
她摇头道:“事情过去许久,我也记不清了,但若真有不寻常的事,当年我就能注意到……”
她抬起头看向沈知煦,捏着玉佩的指尖紧了紧。
看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知煦道:“你是母亲最亲近的人,我也把母亲当作最亲的人,如果你还知道什么,但说无妨,我不是坏人。”
淳如拘谨地往后靠了靠,手指更加无意识得捏紧。
虽然沈知煦如今已经长大,但仔细看面相还能看出几分小时候的影子。
淳如完全相信沈知煦的身份。
她下了很大决心,缓缓开口:“我想起的不是关于你的事,而是夫人在生小少爷时候的事。”
“哦?”沈知煦很是吃惊:“母亲生卓儿时我已能记事,当年发生了什么吗?”
“只是奴婢的猜测而已。”
沈知煦神色凝重:“你但说无妨。”
淳如沉声叹了口气,眼睛闭了闭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