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瞻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来求沈知煦。
“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除了你,再也不喜欢任何人,我们别和离行不行?”
沈知煦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没忍住笑出声。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对你还有感情?就算你今日吊死在我家门前,我都不会有任何触动。”
贺云瞻脸色一沉,但忍着没动怒,语调依旧满含哀求。
“就算你对我没了感情,那你借我些银子总可以吧?”
“我想先买个小宅子住着,母亲年纪大了,你不会忍心让她一直住客栈吧……”
沈知煦更觉好笑:“我与你、与你母亲如今就是陌生人,住客栈的陌生人那么多,难道每一个我都得负责给他们租宅子?”
“……”贺云瞻语噎,愣了片刻才道:“我只是跟你借点钱,又不是不还你。”
“你缺钱我就得借你?”
沈知煦烦得要命,不想再与他废话,转身大步朝府中走去。
贺云瞻被晾在原地,积攒的怒气终于发出来。
他大喊道:“沈知煦,这一切就是你算计我!那赌坊是季临寒的,一定是你与他串通起来算计我,让我在赌坊里输钱!”
“你刚才听我说红叶的事也没有太惊讶,红叶也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沈知煦往府中走的脚步停顿一下,心道贺云瞻还不算傻。
不过就算他都知道了又能如何?
红叶如今已经拿着一笔够她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银钱离开了京城,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贺云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