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顾清泽的话语尽量放轻，用带有关切的眼神看着楚凌霄。
“没……没事。”
楚凌霄心虚的摸了摸他的鼻尖，连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们是好朋友呀，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一定竭尽全力，你不要隐瞒我好不好？有时候接受朋友的一种好意，也会让彼此感到开心的。”
顾清泽的话语是那么认真，让原本打算编个理由随便忽悠过去的楚凌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总是这样。
他每次看着顾清泽真挚的眼神，他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当然知道，只要他跟他说，他肯定会全力帮助他的。
他也知道，朋友之间不该计较这么多。
可是他就是开不了口，这两年里，顾清泽为他做的太多了，他已经很感激他了……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因为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心，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于是，楚凌霄既说不出骗他的话，又不肯把实情说出来，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顾清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觉得开口很难就不用回答我，你现在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
听着顾清泽的话语，楚凌霄把垂着的头抬了起来。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