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黄狗死了之后,其余的黄狗也不再刨坑,转而将那些刨开的泥土又刨回坑里。
这一幕看得我愈发心惊。
片刻之后,院门口的坑被填平。
月光映射其上,翻乱的泥巴外头,隐约能看见一只狗脚,毛茸茸的,不过却充满了死寂。
剩下的黄狗呜咽地吠叫几声,哭丧似的。
再过了片刻钟,它们才四散跑开,消失在夜色中。
我本来还想问为什么赶不走它们。
鬼婆子却摆了摆手,让我去休息,今晚好好睡觉,养精蓄锐。
话语罢了,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直接出了堂屋,进了院子。
我本以为他要去处理院门口的狗尸,却没想到他直接从门口跨过去,并且朝着他家院子右边儿走去了。
院左往深处走是柳林子,那右边是啥?
我心头满是疑惑不解。
只是这会儿脑袋隐隐作痛,是因为长时间精力集中,身体承受不住,已经开始不适……
撇开心头的杂乱,我定了定神。
鬼婆子了解讨死狗,他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多说什么反倒是没什么意义。
回到房间里头,二叔鼾声还是不小。
我躺下床,疲惫感阵阵袭来,我闭上眼,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