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松口气。
其实何雉还好,她虽然腿上有伤,但是身手依旧不错,总归是比我强得多。
不过我还是叮嘱了一句,让她小心,我可能被东西盯上了,她也要注意。
最后我也不晓得何雉有没有回答我,又等了一会儿,偏院里头起了风。
夜里头的风凉,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此外,我还觉得暗处总有眼睛在盯着我似的,令我极不舒服。
院里头站不住,我回到了房间里。
反手我便直接将门关上,脑袋隐隐生疼,困意根本压不住。
我将卜刀当成门阀,横叉在门上。
这样一来,应该没什么东西能进来。
回到床上躺下,我很快便又睡了过去。
这后半夜倒是安稳了不少,没做梦,也没出其他事情。
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眼之后,房间里头阳光刺目。
我坐起身来,稍微缓缓神,又活动了一下脖颈。
瞥了一眼桌上的殓服,我穿衣下床,去开门的时候,卜刀还是别在门阀上。
我取下卜刀推门而出,偏院里头阳光明媚,何雉已经坐在一张石桌旁边,她手上把玩着几枚铜钱,似是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