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时纸人许醒了过来,他神色阴沉,直愣愣地瞪着二叔许久,却一言不发。
反倒是二叔,砸吧砸吧了嘴,摸了摸纸人许的下巴,说他就喜欢治倔脾气。
我苦笑难言,纸人许显然被气得不轻,脸都发青了!
最后纸人许才说了句,放开他。
我其实觉得已经出来了,可以松开纸人许了。
结果二叔却拦着我,他表示纸人许的性格他了解,现在放了,他肯定大打出手。
虽说纸人许断了条胳膊,但是纸扎匠的手段,他还是不敌,加上我和何雉也很难对付。
绑都绑了,一不做二不休,等到了唐镇再松开!
二叔性子也执拗,我又苦笑了一句,眼中对纸人许有所歉意。
不过,我们也真没有绑住纸人许那么久,而是在当天晚上,进了一个驿站休息的时候将他松开了。
纸人许倒是没离开,他只是神色身形都萧瑟了不少。
二叔多喝了几杯,又絮叨了纸人许几句,便沉沉睡去。
我多看了纸人许一会儿,却觉得,我或许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我觉得唏嘘难言……
休息到第二日继续赶路,其中便有个插曲,老鸡从竹篓里钻出来,到了车顶上。
一直赶路,它就一直呆在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