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苟阜的脸色则是阴晴不定,甚至低下头不太敢看我。
当初那一件事后,苟家就同地相庐无缘。
换句话说,苟家还想要被地相庐庇护,可已经失去了机会。
苟黔的格局不够大,我师尊仙逝,他也未曾登门祭拜行礼。
苟律立即上了台阶,去和苟黔低声说了几句话,苟黔才走下台阶,到了我们近前。
我从老黄身上下来之后,平静的对苟黔颔首示意。
苟黔身体僵硬片刻,对我躬身行了一礼。
“苟……苟黔……见过李先生。”
虽说上一次从苟家离开,闹得不欢而散,但如今我已经是地相庐主人,苟黔的态度自然就谦卑下来。
苟律同样给我行了一礼,又瞧了一眼老黄后边的道士,他再看纸人许和朱刽,眼中明显又有忌惮和小心。
“李先生,您需要苟家出手吗?”先开口的是苟律,他明显化解了苟黔的尴尬,同样也让我方便说话了许多。
苟黔勉强笑了笑,道:“李先生若要苟家办事,苟家人手随意调派,还请李先生不计前嫌……”
“我的确要苟家出手一次,相应的,我会帮苟家一件事情。”我平静开口。
苟黔面色一僵,还想说话。
苟律拉了拉他袖子,苟黔这才没有继续说,而是抱拳说但凭李先生吩咐。
其实,如果苟黔要和我讨价还价,我肯定就不会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