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询好似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想法,自顾自开口
“因为,我看中了你身上那股病态的疯劲儿,即便被人打的浑身是伤,却依旧用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神盯着他们,
那个时候的你,就好像一只流浪在外的孤狼,面对其他族群的围攻,你却浑然不觉害怕,其实心里却在伺机而动,为的就是等待实力恢复的那一刻,将那些早就被你视为猎物的族群吞噬掉,”
季宴礼低头揉搓着手上的红肿,想要让它快点儿消散,
面对老人的话,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欧阳询似乎没有放在心上,他看着男人的动作,只是拿出兜内的手帕,伸手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这一幕仿佛一个严格的父亲在关心自己不听话出去闯了一番祸的儿子。
季宴礼拧眉,手不由停下,
他低垂眼睛看了番老人的动作,轻轻侧脸避开了欧阳询的手。
欧阳询依旧不在意一笑。
“不过,一只将要占领整个族群成为王者存在的孤狼,却在有一天被所谓的情情爱爱缠住了双脚,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季宴礼眼底一凝,声音跟着有些阴沉:“你调查我?”
欧阳询慢条斯理叠着手里的手帕:“身为我的继承人,我总要对你知晓一二吧,只是,你有点儿让我失望了,”
说着,他锐利的双眼看向男人:“突然改变主意,甚至不惜死在擂台上,就是为了那个叫时笙的女孩儿?”
季宴礼放在身侧的手猛的一握,眼睛凝视着他,
“别动她,你不是说了吗,我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