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两地,梁风荷仿佛都被这股威风扫到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狂躁的江上舟,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虽然不曾看到那张脸,但却联想到“狰狞”两个字。
没错,就是狰狞。
此刻的江上舟就像褪去衣冠的野兽,龇牙咧嘴,穷凶极恶。
“小荷,有事儿找我?”
不过,当他再次开口时,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仿佛刚刚的狠戾只是梁风荷的错觉。
“也……没什么事……”
梁风荷有些意兴阑珊,打电话前的浓烈思念荡然无存。
她本想忽略刚刚发生的事情,但终究还是没忍住,蹙着眉问了一句,
“是不是打扰你了?发那么大脾气?”
“没有……”江上舟有点儿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新来的助理,年轻,不懂事,教训他两句。”
“那也犯不上骂人家。”
自己才被老板炒了,特别能共情底层打工人,自动将江上舟归类为高高在上的资本家。
况且他态度过于恶劣,竟说助理不如狗!
这已经不是教训了,是羞辱,是人身攻击。
梁风荷无法认同,为那个素未相识的倒霉助理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