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厚德这么“重”的伤,陆陆续续有人来家中看望他。
胡家、韩家那边都有表示,送了东西过来。
还有人担心,他伤得那么“重”,会不会影响到春耕的事。
“不会,不是还有我家老大吗?我之前安排工作的时候,老大一直在给我打下手,那些计划安排他都有经手。还有严先生,去年我们制作今年的农耕计划时,他还跟我们一起商量的……”
“我只是伤得有点重,不能下地,又不是嘴巴不能说。有什么事,你们来问我也是一样的。”
……
听夏厚德这么一说,前来打探的村民这才安下心来。
不过还是有人心里不舒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套了孙老六麻袋。
可怜的孙老六,白挨了一顿打就不算了,还不敢吭声。
吭个屁啊!
他也觉得夏厚德被劈的那个雷是他引起的,还好劈中的是夏厚德,要是劈中的是他,那就更惨了。
夏厚德那么好的人都能被劈得半死,换成是他,估计当场得把命交待在那儿。
孙老六一直觉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经历这次的事情之后,大有放下屠刀,立即成佛的念头——他只想好好活着,不想那么早见阎王。
“你就是被吓破胆了!”
孙老六瞪孙六婶:“雷没劈到你身上是吧?我以前不信老天爷,那是觉得它没露过年,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这回它露年了,鬼知道它哪天还会再次钻出来?夏厚德能够替我扛一次,还能替我扛第二次?”
“那你怎么知道,那雷劈的是你,不是他呢?”
孙老六喊疼,让孙六婶轻一点,说道:“这不是废话吗?夏厚德什么人?我们什么人?连他那样的好人都会被劈,我们这样的人还用讲吗?”
“我们怎样?他怎样?”孙六婶心里有些怕,但还是忍不住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