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收到家里的几封信,还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夏厚德整个人是懵圈的。
他睡了一个女人吗?
他怎么不知道?
差点让他睡了的那个不是姓徐吗,这个姓冯的寡妇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老爷?”
小厮闰土发现夏厚德望向他的目光杀气腾腾,让他有些后背发凉。
不是吧,那个徐夫人的事情不是被处理了吗,老爷还记着呢?
呜呜呜……
他酒都戒了,老爷原谅他吧!
“那些来陪酒的人当中,有姓冯的吗?两点水,一个马字的冯。”
闰土:“……应该没有……吧?”
夏厚德盯。
闰土立马改口:“没有,绝对没有,反正奴才没记得有一个姓冯的。前来陪酒的人,要么是某家夫人,要么就是花名……那些夫人当中,确实没有姓冯的,但用了花名的,就不知道了。
她们用的是假名,奴才……也没办法。”
“怎么了?”严向晨正好走过来,准备叫夏厚德去吃饭,就看到他手里拿着信,凶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小厮,一脸疑惑。
夏厚德挥手让闰土站远一点,别让人偷听了,然后将信里的内容告诉了严向晨。
严向晨一脸震惊:“不是吧,还来?!”
就是他自己,因为徐夫人的事,后面就立马给那些人灌了药,一个个全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