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燕栖夜直截了当地说余醉死了的凤凰:?
谁?谁死了?
[啊,倒也不至于?]
凤凰犹豫片刻,指出不妥之处:[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吉利?]
已经被单南溯缠的有些不耐烦的燕栖夜:?
什么?
活的封建迷信在封建迷信?
[你自己就是封建迷信,居然也在意这些封建迷信吗?]
压根不知道封建迷信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词的凤凰警觉:[你骂我?]
燕栖夜打着哈哈跳过了这个不属于这里的词。
[夸你形象高大有人信服呢。]
凤凰对燕栖夜的话保持狐疑态度。
燕栖夜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有什么怕的,要是诅咒管用的话,我每日站神庙里虔诚朗诵死亡名单三千遍。更何况余醉本身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她现在除了想拖燕家人下地狱之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怎么可能会在乎死不死的。]
燕栖夜说得轻松,似乎没有把自己算进“燕家人”这个行列里。
也许是把自己没算在下不了地狱的人里面。
大凤凰这样想着。
燕栖夜这家伙是难得的觉得自己死了之后被怎么样都是罪有应得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