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夜听着这些和燕煌钰的自述截然不同的秘事,品出些燕煌钰的破防来。
“母皇和本王说,她根本不爱本王的父君。”
“不爱?哈,本宫可以告诉你,那人这辈子,起码在本宫被送来的那一刻起,能算得上被她爱的人,只有你父君一人。”
“她就是个自私又极度自我的人。男人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可以随便换的玩意。你看这后宫所有人,哪一个不是她为了那些男人背后势力才接进来的?男人本就是她们巩固关系的玩意罢了。”
燕栖夜觉得这话听起来像在骂燕于飞。
凤凰则觉得这苏皇贵君估计八百年前就受够了燕煌钰。
“可偏偏你父君,一个无权无势又喜欢干些男子不该涉及的玩意的男人能够进宫,赏赐送进去摔在那人面前那人也不恼,反而要握着他的手问他摔疼了吗。你说,她爱他吗?”
燕栖夜觉得这话听起来像燕瑗含的进阶版。
凤凰则是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太精彩了,太精彩了,没想到居然是个痴情种。]
[我更觉得是燕煌钰故意把人捧的极高。]
要是真的喜欢,捧在手心里都不够,怎么可能看着他被下毒?
唔,不是很懂。
凤凰摇头晃脑:[你不懂,这叫爱到极致就是恨。]
燕栖夜:......
她只看到有人爱而不得破大防。
“你的父君实在是太招摇了,招摇到所有人开始害怕,特别是知道你母皇准备逼着他和她有了你之后......”
燕栖夜实在是不想听这些陈年往事,特别是在这种场合。
现在是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