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亦新现在腿上疼的厉害,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要不是孟恬在一边虎视眈眈,他根本就坚持不住了。
傅礼似乎已经没有要问下去的欲望了。“你为何要帮着向宏陷害我夫君,只是因为向宏是向家人吗?”
孟恬还是想问清楚,自己动脑子还挺累的,她觉得现在问,这曲亦新肯定会说实话的。
曲亦新闭了闭眼,缓了缓身上的那股疼劲儿,“傅礼撞见了我夫人和向宏的事情,你觉得我们能饶了他吗?要不是向宏不许杀了傅礼…”
曲亦新嘲讽的看着傅礼,你还能有今天?
傅礼一点也没有因曲亦新的嘲讽有什么波动,不过他似乎知道向宏为什么不让他死。折磨他似乎比死了更好。
“你们近两月可有与向宏联系?”
曲亦新顿了一下,“每个月都会给向宏写信,说你那边的情况。呵呵,没想到,还是让你翻了身。”
孟恬觉得实锤了,这个曲亦新一点也不冤。
侧头看看傅礼,“夫君,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傅礼摇头,孟恬直接将傅礼收入了空间。一个大活人直接从眼前消失,曲亦新还没有来得及惊讶,脖子已经被孟恬扭断了。
她想着要不要去过去把曲夫人解决了,可是那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返回去,看着曲夫人依旧昏迷不醒,她过去直接割了曲夫人的舌头,曲夫人一下子痛的醒了过来,可是眼前哪里有人。
她怎么挣扎是她的事情了,孟恬直接去了下一家。
刘家在定全县是大户,听说是以酒水发的家。酒啊,在末世的时候可是奢侈品,人连填饱肚子都难了,怎么会舍得拿粮食去酿酒呢。
那些人嘴馋的,也都是用医用酒精勾兑那么几口,解解馋而已。
现在既然有大户,不吃怎么行。
不过刘家的位置她也不知道,她懒得再把傅礼弄出来,直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