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站在永州县衙的门前,目光穿透那宽敞的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与气派。
县衙内部的装修精致而堂皇,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权力的威严。
这与刘家湾那些简陋的乡村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陈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叹,心中浮现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凉景象。
然而,陈枭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世间的不公,他能做的,只有将心中的杂念抛诸脑后,坚定地迈步走向县衙深处。
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还未踏入大门,便遭遇了两名造吏的阻拦。
两名造吏的态度傲慢而不屑,他们斜眼看着陈枭,那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他们的官服穿着随意,歪七扭八,其中一人甚至嘴里叼着一根茅草,这样的形象,与公门人员的威仪相去甚远。
陈枭心中虽然不快,但他深知与这样的人争执无益。
他不动声色地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锭,轻轻地塞到两名造吏的手中。
银子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瞬间改变了两人的态度。他们的眼神从轻蔑变为热情,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不屑从未出现过。
“这位公子,您真是贵宾啊!我们永州县衙是湘南地区的重心,县令大人的威望无人能及。在这里,大人的一句话就能颠倒乾坤。”
一名造吏热情地介绍着,语气中满是自豪。
陈枭只是微微一笑,对这样的夸大之词并不以为意。
这些造吏之所以如此傲慢,不过是因为他们仗着县令的权势,依仗着权力带来的便利。
在两名造吏的引领下,陈枭穿过一道道门廊,越过一座座庭院,逐渐深入县衙的内部。
他们边走边聊,造吏们不时地向陈枭介绍着县衙的情况,以及永州的风土人情。
陈枭的步伐虽然随着他们的引导而前进,但他的心却始终留在了刘家湾。
他想象着那些辛勤劳作的村民,他们的生活是如此艰难,而这里,却是权力的象征,是奢华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