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在乎,越是在乎的不得了。
这就是我们这类人,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想一个人消化一切。
我对他浅浅一笑。
轻轻捏了捏他嘴角,试图把说话的环境和气氛变得轻松一些。
“你看看,你说这话就有点……太模棱两可了。本来每个人都不一样,她自然和我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却不愿意把气氛缓和下来,一口给戳破了。
自己戳自己,也实在是不想装,也不想憋着。
我有点被影响,但我在乎的那一层面仅仅只有他,其他人对我而言听起来就像这个故事一样,我不会太放心上。
于是脚跟一顿。
他也跟着我的动作停下脚步。声音清冷,似乎要和这寒冬腊月的寒风一比高低。
“干什么?”
“你……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挺不开心的?”
“也不算。”
他原地踢一踢地上的一些碎石子,还有不知名的易拉罐,被他踢到角落去。刚好邻近垃圾桶,倒也不用刻意过去捡起来丢进去,等到环卫工人上班,随手就捡进去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