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怎么经过五年,你喝醉的模样一点都没变,就只是笑着。”
“呵呵,笑不好吗?我喜欢笑呢,你也笑一个。”
“是是,看清楚没,我笑得可好看?”
枫擎扬努力瞠开厚重的眼皮,张大双眼想看清,他伸出双手摸向近在眼前的双颊,愈摸愈是古怪。“奇怪,怎么变了,可是没错呀,我应该不会认错人的”枫擎扬偏头苦思,但愈想头愈昏。
“那么你说,我是谁呀?”
“你是樊琏。”煞是肯定,毫不迟疑。
“吁幸好你叫对了名字,万一被你认错,我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撞豆腐自杀好了。”
“豆腐哪杀得了人?对了,就是这张嘴,没个正经地。”
“啧,怎地好的没记起来,坏的倒是记得特别清楚。”
没听见樊琏的埋怨,枫擎扬径自转了话题:“呵呵,你怎么可以站在椅子上,这般仰头看你,让我的头很酸耶!”带着酒气的嗔斥,教人一点也畏惧不来。
“你这酒鬼,低下你的头往下看看,我并没有站在椅子上。”樊琏好气又无奈。何苦对着酒醉的人生气,气他不多爱自己一点;他不爱、爱不足的地方,今后就由他来弥补。
“呵呵,真的耶,我们一同站在会浮的地面上,你好像没有站得比我高,这么说是我变矮了?天呀,原来我老到变矮了!呵”“你就不能很直爽地承认是我长得比你高了吗?”樊琏在心底对着自己连三叹,自己干啥对着醉鬼那么认真?搞不好明儿个他醒来,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也许,嗯,也许他该做一些,一些让他想忘也忘不了,或者是就算忘了也赖不掉的事,当然要比上回久远的一百两事件更甚才成。
“你不是樊琏,樊琏不可能比我还高,呵呵。”
“要不然你说我是谁?你干嘛对着我笑得恁地开心?”
“也对,呵呵。”
“擎扬,我好想你”无限的相思,化不成言语,却能在出口时奔放,再也掩盖不祝“我也想你,呵呵。”
“我是谁?”多害怕他将自己误认为他人。
“樊琏嗯!”得到再次的肯定,樊琏狂烈地覆上思念已久的唇瓣,吻上沁着浓郁酒香的芳口,盼着亲密的接触能一解长久相思之若;岂料反而让压抑已久的禁锢爆发,以难以遏止之势,奔流出闸。
蠢动又热情的火舌毫不客气地不邀自闯,不知足地、贪婪地汲取芳甜。
火舌灵巧得彷佛有自己的意志,恣意地卷上芳唇中的杳舌,和它缱绻,和它纠缠,不分彼此,不分岁月,不分时刻像是不停地诉说着永远。
被吮吻而失了呼吸、失了心跳,枫擎扬脚下一软,往后倒向拥住他腰肢的健臂;樊琏顺势将他压制在床铺上,让他再无退逃的余地。
“嗯哈哈”像是被强制脱离水面的鱼儿,枫擎扬张大嘴,吸着大口大口的空气,一时间无法补足。
“怎么不笑了?”樊琏邪气地揶揄,他要他同他一样,见着了他便失了呼吸,心跳失速。
望着又同自己压低的俊脸,枫擎扬突然觉得这不像是他认得的樊琏,像变了个人似的。“樊琏,别嗯”他还没吸够空气呢!别再来了!
不过不幸地,枫擎扬未竟的话语被封入另一张贪心的唇里,化作诱人的呢喃。
再被松开时,枫擎扬失去正常作用的双唇已略微红肿,只能轻吐那人的名字,及伴着那名字的轻吟。
“樊琏、樊琏”脚踩不着地,浮在云端上不踏实的感觉教枫擎扬不安。
“我在这儿,别担心,我在这儿。”
樊琏拉住不断晃动的手,抵在他的心口,感受他急遽的心跳,蓬勃的生命力,藉以告诉他,他并不孤单,还有他陪着他。
理智被酒醺昏的枫擎扬让怯懦的一面,隐藏多时的一面在许久没见,却像是相处已久、熟得不能再熟的亲友的樊琏面前展现。他伸出双臂搂住压在他身上的樊琏,似在大海中漂浮已久终于找着可以依靠的浮木,一抹虚渺的笑容浮上他的脸颊。
“别这么笑,让我总觉得你好像随时会从我手中消失,化作辰星般飞向天际。”樊琏轻啄着他嘴角的笑痕,想让虚幻化为真实,藏匿天仙的羽衣,让他变为沉重的凡人。
樊琏焦急地址着枫擎扬身上的衣物,彷若这就是羽衣般,再不将它扯落,枫擎扬便会成为仙手,飞离他的掌中。
不多时,枫擎扬身上便只剩垂挂在手肘边缘的布料,微红的肌肤沁着晶莹剔透的薄汗,看来相当秀色可餐,好似在邀人品尝。
任欲念奔驰的樊琏,用灵巧的双手撩拨着身下思念已久的胴体,故意让他难耐地轻颤,更不时惹得他抽搐。
“樊琏热,好热”枫擎扬不轻易显露的童心,撒娇似地对着害他如此的人抱怨。
“乖,等会儿就不热了,我会议他舒服得没空喊热。”樊轻压住他略略挣扎的双手,继续实行他的诺言。
有力的大手,轻轻捏扭着透着嫩红的果实,在他的催化下挺立、绽放。
樊琏享受地看着枫擎扬在他的掌中蜕变,久未经人事的躯体在几番轻佻的撩动下瘫软无力,轻易地弃械投降。
“琏不哈”急促的吸着不论怎么样吸都不够的空气,枫擎扬承受不住如此的激昂,瘫在床上的他无助地扭动,任樊琏恣意妄为,他这煽情的姿态更是激起樊琏的邪念。
魅惑的眼一扬,樊琏再也忍不住想和他结为一体的欲念。
“痛!不,不要!”
“亲爱的扬,这恐怕由不得你”恶怎么有人这么唤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枫擎扬一分神便被严厉地惩戒。
“唔不,碍碍”
“除了我以外,不许你在这时候想别的!”
怎地这么霸道?想不到自己也有屈服于他人的一天,而这人竟是记忆里半大不小的少年,而今突然间变成比他还高大的男人。
“呜不,痛”委屈一涌而上,枫擎扬无力察觉自己的哭声与其说是哭诉,不如说是对最亲密的人的嗔怒。
“不知为何你的泪惹得我的心更痒了。”樊琏更放肆地驱使摆布发红的身子,逼迫他随着他沉浮欲海中。
变态
脑海中浮现的字眼没机会说出口,枫擎扬失去了理智,臣服于感官的欲望,和樊琏一起在两人的世界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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