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震惊之余,还有些不可思议,她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山匪。
进了里屋,大夫已经等在里面了。
屋内的炭火烧得温暖。
大夫身穿一件简朴的青布长衫,背负着一个略显陈旧的药箱。
“公子,你先将她放下来,我看看这位姑娘伤势。”
大夫向木心靠近,看见他的走路姿态及手势,萧乐晚再次发愣,与虞芝林茵等游医完全不同,更像是规矩的宫中太医。
锦衣男子放下脸色苍白的木心,依从地让大夫检查她的伤势。
木心的眉头不时轻轻皱起,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楚,更有部分原因是内心的纷乱。
大夫十分细心,他一边处理手上的伤口,一边低声跟男子说:“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仍需好好调理,这几日最好卧床。”
锦衣男子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心思明显不在伤势上,而是在木心那张皱巴巴的脸上。
处理完伤口,大夫收拾好药箱,识趣地告辞。
待大夫离开后,萧乐晚急切地走到木心身边,有些自责的问:“木心,你感觉怎么样?”
木心摇摇头,转头对男子说:“楚元承,多谢!上次的事便抵消了。”
楚元承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凝视着木心,语气不大好,\"爱咋咋吧!我走了。\"
说完,他真的抬脚走出了房间。
萧乐晚望着楚元承决绝离去的背影,察觉到了什么,试探着开口,“你与他?”
木心轻轻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上次洛河被追杀,是他救的我。”
还有,她在这里失了身,可无论如何,这些她都是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