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儿,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爹爹说知道吗?对了,你爷爷应该快要回来了,等爷爷回来就有药剂了,”夜云天又道。
夜凰抿唇不语,消化掉原主所有的记忆,她的灵魂也渐渐地与这具壳子契合了起来。
额间与手臂的痛感显示着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她没死,又活了,只不过却是以另一个身份在这片充满玄幻的世界活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夜凰抬眼看去,见一位身材健硕,精神抖擞的老人正好出现在房门口。
见她醒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来,不苟言笑的脸上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又关心的询问“丫头,可好些了?”
“爷爷/父亲,您回来了,”夜云天与夜轻舟欣喜的开口。
当视线停在他空着的双手时,顿时便明白了什么。
夜沧海缓缓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抬头“舟儿,你先去大厅吧,灵堂不能没有人守着。”
夜云天叹息,对着夜轻舟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出去灵堂守着。
夜轻舟虽然很想留下来,但只要一想到母亲一个人躺在安静的灵堂里,他又不得不出去,还是待会儿再来看妹妹吧!
想到此,他对着夜云天与夜沧海微微躬身后径直出了房间。
“丫头,是爷爷没用,连一瓶一星的药剂都买不回来,额头一定很疼对不对,”夜沧海伸手想要抚摸她惨白的小脸,又叹息的放了下来。
“父亲,王家还是不肯卖药剂给我们吗?”夜云天沉着脸询问。
夜沧海摇头,“他们的要求必须让舟儿娶那王善菊,否则绝不会卖一瓶药剂给我们。”
夜云天“王宝琪那混蛋,竟然提出如此要求,流云镇谁不知道他的小女儿王善菊是个五百斤的大肥猪,不但如此,仗着王家势力,在流云镇欺压害死了多少的好男儿,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我儿身上。”
“父亲,你老实告诉我,这其中,是不是少不了二伯一家的推波助澜?”
夜沧海眼眸一闪,随后缓缓闭上双眼,不吭声。
见状,夜云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额间青筋鼓鼓暴狰,他就知道,就知道少不了他们的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