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你很可能是受夏老板的委托去给方健辩护——那么就算你在庭上一言不发也实属正常，这非但不能证明你的无能，反而可以确定你是一位很“职业”的律师。而我不敢苟同的，是你竟然允许你的当事人拿一个小女孩的生命作为栽赃的筹码！程律师，这件事不关乎胜负，而关乎一个人的是非观，所以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不配再做一名律师了！”
“魏律师，你的大名我在国外也有耳闻，这番质疑我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很别扭。”
“我现在只想让你更别扭。”
“那就不必了，我已经退出了。”
“你不继续担任方健的辩护律师了？”
“你刚才的那些话，一定是基于方健告知了你真相的前提下说的，那么相应的他也一定跟警方和检方说了同样的话，所以就算会有第二次庭审，方健也不可能让我站在他旁边，所以我选择退出又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但你的态度让我很在意。夏老板安排你为方健辩护，就是想让你坐实这只替罪羊，你的任务很重要，夏老板绝不该因为方健的‘自说自话’就让你退出，相应的，你也有责任进行一些危机公关，但你却如此轻松地选择退出……这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夏老板的诉求！”
程子霖警觉起来。
“那么程律师，你到底在为谁工作？！”
“我无可奉告。”
“你常年在美国，在那边或许有你真正的BOSS，他为什么让你回国帮助夏老板？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你想得太多了。”
“考虑到夏老板的所作所为，我不得不多想一些！”
“但你当下最该想的，是怎么帮助方健摆脱罪名。我今天很累了，失陪。”言罢，程子霖迈腿便走，魏宇泰却一把抓住了程子霖的肩膀！
“最后一个问题——夏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危险到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灰飞烟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