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握着笔的左手在本上答着题，先不论对错，单看那些字就不敢让人恭维。写罢，葛力帆将本子递给了乔诺。
乔诺看了看：“题都答对了，不过你的字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难看。”
葛力帆拿回本子：“写对了就行。”
乔诺活动了一下筋骨：“难得能踏踏实实学习一晚。”
“嗯。”
瞅着帆帆，乔诺觉得他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
“这两天学上得怎么样？”
“还好。”
“徐天鹤呢？”
“昨天看着有点闷闷不乐，今天索性没来，可能是他知道还要打官司，心情不好了。”
“要赖也只能赖他自己，还有他爸。”
葛力帆点点头：“……乔老师……”
“嗯？”
“如果于老师回来了，你还会教我吗？”帆帆有些不舍地望着乔诺。
“帆帆，有件事我之前一直瞒着你……”
“……？”
“我其实不是什么老师，而是一名法院的实习书记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