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不大,也就三五个平方,一个卫生间的大小。
屋子内靠墙一溜儿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樟木戏箱子,估摸着也就三四个。
另一侧竹竿衣架上挂着一排戏服,文扮、武扮、女扮的都有,靠窗的博古架上按照区域摆放着头饰、盔帽、砌末等物件儿,墙角处还摆着刀枪把子。
李青棠打开戏箱子,一件一件的翻看里面的物件。
箱子里的衣服有些色彩鲜艳的褶子、蟒袍却已褪色,有些华丽繁复的官衣开氅却已磨损,砌末箱子里的风水火旗、桌围椅披、烛台酒具仅有几个保持着光泽,有的早已破旧不堪。
李青棠又仔细的摸了一下竹竿上的戏服,只有几件还算良好,剩余的不是内里破洞,补着几个布丁,就是绣线脱落,依稀可以看出修补的痕迹。
李青棠越看嘴角越耷拉,心里不仅吐槽。
资产折旧后价值几乎为零。
李青棠心里默默的吐出的一口老血,眼含热泪的走出库房,看了看院中的戏班成员,
安慰自己,幸好员工都还听话。
只是小桃为什么躲躲闪闪,眼睛瞧都不瞧自己一眼。
“小桃,过来。”李青棠喊道。
“啊!”小桃抬起头,轻挪着脚步来到李青棠跟前。
“你去问问周妈妈,赶紧把昆山县的房租契约给我送来。”李青棠安排道。
先把铺子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这些道具服装的事情后期再添置,也不知道自己的存款有多少,应该能支撑添置服装和半年的员工工资吧。
李青棠垂着头回到了自己院内,橘红倒了杯茶,轻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我有多少私房钱。”李青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