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舟没有被人骂过滚,更没有被人一巴掌挥到脸上。
沈听晚的手掌还停在半空中。
刚才“啪”的一声,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身上的人正在怔愣的时候,她手脚并用的开始推人。
但她醉着酒,着实也没有什么力气,那四肢并用的力气落在上方的人身上,跟挣扎无异。
陆逸舟微微用力便把人完完全全钳制住,他低下头,眼神冰冷到了极致。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逐渐浮现出红印。
沈听晚看着那抹薄红,酒醒过来一些。
她把心中的酸涩委屈全都隐藏起来,想要展现什么情绪是她的专业。
她看向人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疏离与清冷。
这个眼神,陆逸舟认识。
他刚回国时,沈听晚就是这样看他的。
然后嘴一张一合,全是离婚的字眼。
说离婚时,也跟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眼中毫无波澜。
好像就是要去随手割舍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无关紧要。
而他就是那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心口一颤,在她张口说话之前就先把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