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望：“！！”
沈嘉望猛地把平板往怀里一扣，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姜末。
“你竟然认识字！？你才几岁呀小崽儿？”
“刚过四岁生日。”姜末平静开口，恰到好处疑问，“怎么，难道你不认识字？”
虽然姑姑和爷爷奶奶都说望望读书的时候总是考倒数第一，但是应该不至于连字都不认识吧。
沈嘉望急忙反驳道：“我当然认识字了！”
“可是、重点是，你四岁就认识这么多字，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沈嘉望眉头一皱，想到了什么。
他忧心忡忡地关掉收音设备，凑到姜末耳边说悄悄话：“你偷偷告诉爸爸，你妈是不是给你报了很多辅导班？每天压着你没日没夜的学习，让你一天空闲都没有？”
“辅导班？”姜末歪了歪头，也是学习的地方吗？可是她连幼儿园都没上过呢。
一看姜末没有否认，沈嘉望急了。
“好啊姜斐斐！她自己小时候连幼儿园都不乐意去，却给你报这么多辅导班，不知道将心比心一下给孩子一个快乐童年吗！”
“哼，鸡娃不可取，不如鸡自己！”
“看我下次打电话得好好说她……”
姜末眨了眨眼，无辜开口打断他：“没有辅导班。”
“啊？哦…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沈嘉望难得找到一个谴责姜斐斐的机会，正说得起劲，突然得知没报补习班，原来是自己误会了，马上改口，“所以你不上补习班就能认识那么多字？末末你也太聪明了吧！”
沈嘉望笑眯眯地伸手撸了一把姜末的头发，“嘿嘿，这聪明劲一看就是随我。”
“……”姜末忍不住开口提醒，“可是你考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