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肖牧眨巴了两下眼睛，重新观看监控视频。
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他的脸色渐渐凝重了。
瞅着那个可以漂浮在空气中，好像阿飘一样的东西。
这不科学。
它的动力源在哪里？
好比肖牧自己，虽然是个挂逼，可是他不会飞。
而眼前这个东西它会飞，这你受得了，谁看谁不迷糊？
肖牧觉得枯燥无味的刑侦生涯，终于有了点乐子。
假如真是鬼，他不怕？
活人老子都不怕，他们死后能多个蛋蛋？
要不怎么说，认识肖牧的人都觉得他的脑子很清奇，和别人不太一样。
这世上几乎没有能让他怕的东西，最多让他忌惮。
比如那群堪比挂逼的蒲公英，还有王勇那些‘战神’。
鬼？
那算个der啊，看我干不干他们！
“只有一份监控？”
肖牧眉头紧皱，看向赵晓棠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