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部，特案调查处。
肖牧到来时赵晓棠等人都在，但一个个状态不是很好。
可以看出是连续数日未眠面容憔悴，眼神迷离的状态。
“怎么，你们这是要比赛谁先猝死？”
肖牧瞅着众人。
这不是调侃，而是很严肃的警告！
众人顿时尴尬。
“先休息吧。”
做为调查处的老大，赵晓棠对其他老兄弟摆手，“剩下的我和肖牧处理。”
大家点点头，面有惭愧。
一个个离开都去休息了。
“什么情况？”
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肖牧拿出一根烟点燃，把烟盒丢给赵晓棠。
“还不是因为面子。”
赵晓棠自嘲，“有些案子我们能自己处理大家也不会叫你，要脸的。可惜我们的脑子不够，不得不叫你来看看。”
地球离开了谁都能转，没有肖牧就破不了案了？
事实就是在告诉他们。
从认识肖牧快一年了，有些案子离开他真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