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深给她讲解她不懂的问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电脑的触控板上滑动了几下，将自己以前针对这类问题所作的总结和经验从电脑中的一个文件里调了出来。
他声线一直都是偏清冷的，跟他的人一样如高岭之花，让人不易接近。可不知为什么，这声音在温冉宁听来，却如同低醇的大提琴一般，语速不缓不急，分外撩人。
他打开文件之后，对温冉宁道：“这里是我做学生的时候总结出来的干货，都给你了。”
他淡淡地一句话，却让温冉宁兴奋极了。
毕竟，像顾衍深这样的人物，他口中的“干货”那一定是非常有用，而且一般人求之不得的。
温冉宁望向他，那双眼里像是有星星，认真的问：“顾老师，这个‘干货’，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吗？”
顾衍深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今晚的温冉宁格外生动。
她那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纯真和美好。
男人的喉结有些干燥，微微滚了滚，道：“对，只有你有。”
温冉宁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格外开心。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愉悦，尽管她知道，这对于顾衍深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这样至少能让她自欺欺人一下，顾衍深对她偶尔也有偏爱。
顾衍深望着眼前明媚生动的小姑娘，来了感觉。
他眸色微微浑浊，哑声问：“生理期干净了吗？”
温冉宁微微一怔，反应过来顾衍深的意思。
她尴尬的说：“还没有……女孩子这个有时候都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的。”
顾衍深有些扫兴。
但想到昨天逼她取悦他之后，她苍白的脸颊，还有眸光中的绝望，他便怎么都不忍心让她用别的方式服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