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六年,二月十二日。
澜沧县。
乌蒙县县令王晨,怒气冲冲的来到澜沧县县衙衙内,脸上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轰鸣,直击县令林修的耳膜:
“林县令!你今天必须给王某一个交代!我的部下,原本是要剿灭鹰角山的清风寨残余势力。”
“可为何你县县尉柴信,率领三千衙役,伪装成山匪,来劫杀我的部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修坐在县衙的正堂内,面色不变,冷冷一笑,似乎对王晨的愤怒毫不在意:
“王县令,你何必如此激动?没有证据的指控,不过是无稽之谈。你想要我赔偿,凭什么?”
王晨气得胸口起伏,怒火中烧,随即从芥子袋中抽出柴信的兵刃,沉重地扔在地上,刀锋闪烁,映出一丝寒光。
他指着这把满是血迹的兵器,声如洪钟:
“这就是证据!柴信是你的属下,他的兵刃被我从鹰角山的战场上收回,难道你还敢说,你县县衙与此事无关?”
林修扫了一眼兵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王县令,你以为凭这把破刀,就能证明什么?在那种混乱的战斗中,谁能说清楚这刀,是如何落到你手上的?”
“难道我就该信你这番话?你这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戏码!”
“你!”王晨被林修的态度,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内心的怒火,试图以更冷静的语气质问:
“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
“你县的县尉柴信及三千衙役,还有我晨曦会近两百位弟兄,就这样死在你的阴谋之下,而你竟然选择了沉默!”
“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