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刚进亲卫队时的你...也像现在这样。”
“那时候的你口口声声的对我说着什么:‘如果格拉默的荣耀需要铁骑去扞卫的话,总会有比我这位亲卫队的新人更适合的存在。’”
“你说你只在乎你自己。”
“可是后来呢?”
“你说你甚至找不到除自己之外,还拥有着两位数甚至三位数编号的铁骑。”
“...是啊,他们死了,死在了与虫群的战争中。”
“于是,那个说着‘我只在乎我自己。’‘那种事总会有更适合的人去做’的你,最终还是扛起了那身为先行者的责任。”
“.你看。”
“其实你早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那位‘必至的先行者’。”
“关于这点,在你向亲卫队的那些人提出了‘我想留在战场’的这一条件时,我就已经明白了。”
“只是那时候的你不明白。”
“就像现在这样,就像你刚刚问出的那个问题。”
先生,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被称作为爱呢?
“从你说出的曾经、那些故事、那些你们共同的经历上不难看出。”
“你为她做了很多,很多很多...”
“在我看来,这种奉献并不属于那种名为‘女皇与骑士’的付出。”
“也许对你而言,我说的这些话有些...难以理解。”
“...这样吧,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