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吒心中那一点新鲜劲过去了，他恭敬的回到李牧道身前。
“还请师父教我修炼。”他躬着腰身努力的让自己行的礼看起来好看一点。
他曾经见过别人这么行礼，但对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为什么要修行？”李牧道淡淡开口道，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开口问道。
“为了守护我人族。”哪吒一眼一板的说道。
嗯，立意很高，看来殷夫人把哪吒教的很好。
历史上的他之所以会如此顽劣，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了太乙真人身上。
李牧道刚想要开口表扬一番，就见哪吒再次开口了。
原来就在李牧道陷入沉思的时候，他的目光依旧盯在哪吒身上，把哪吒看的有点心虚起来。
“为了弄死那几条老泥鳅，要不是他们我怎么会被逼的自斩四肢，自剖心腹。”哪吒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
看来他也不一直都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
“也为了我的母亲，师父，你是不知道，当我看到母亲挡在我的身前要替我去死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痛恨自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做的那一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哪吒的声音哽咽，就连眼眶都红了起来。
“师父明明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恶的是东海龙宫，但为什么我会被逼到那种程度，为什么不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难道大人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他的声音开始咆哮，看着李牧道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只是就连李牧道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就在他想着要怎么教育哪吒的时候，哪吒继续开口话，他心里似乎憋着太多太多的委屈，想要一次说个痛快。
“最后我想明白了，善恶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有足够的力量，在他不承认自己为恶的时候，有实力打到他承认为止。”
哪吒说着目眦欲裂，李牧道听得心中直呼好家伙，果然不愧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魔童，不过既然这一世是他的弟子，那他就一定不会再让他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