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哭笑不得,“在医院里,我对顾峥嵘说的那些话,真的只是一时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顾北弦薄唇微微抿紧。
她对顾峥嵘说的那些话,他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担心的是,她会发现顾谨尧就是陆尧。
这才是最致命的。
她连做梦都在喊她的阿尧哥,而顾谨尧对她又虎视眈眈,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曾经也想放手成全,可是真放手时,发现压根就放不下。
割肉一般痛苦。
三年感情,看着不长,却足以将两个人塑在一起,血肉相连。
既然放不下,就得忍。
跟顾谨尧比,他幸福得多,至少软玉温香在怀,忍一下又算什么?
顾北弦平复好情绪,转过身,把苏婳搂进怀里,好看的眸子风流溢出,试探的语气说:“也是,你舍不得离开我。”
苏婳温柔地摸摸他的下颔,弯起眼睛,“你呀你,整天患得患失的,搞得好像我随时都会跑似的。”
“前几天是谁说要分手的,嗯?”
“嗯”字尾音上扬,听着特别撩。
苏婳耳膜酥酥麻麻,嗔道:“是你先冷淡我的,一声不吭就走,还不接我电话。谁还没点小脾气?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顾北弦修长手指轻刮她的鼻梁,“好,知道你有脾气了,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