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惊惶回头。
他为什么好像是知道自己的计划一样。
“猜到的。”莫青甄冲着程果眨眼，唇边似笑非笑。
仅仅靠猜测就能知道一切吗！
程果完全不相信，但眼前的情况他也没有心情多怀疑些什么。
“蒋艳艳，现在的当红小花，跟顾总眉来眼去，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犹豫了？”莫青甄微笑追问。
“没有！”
程果才不会给莫青甄调侃自己的机会，她雷厉风行地转身，直接走了。
不着急这一会儿，就算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还有等会儿的舞会。
“真羡慕你啊，订婚都这么大排场，等结婚了恐怕是世纪婚礼吧。”蒋艳艳轻晃着酒杯，还时不时对着远处的顾锡墨抛媚眼。
程欢欢要多气就有多气，像个幽灵似的在蒋艳艳面前晃来晃去挡住她的视线。
“你羡慕个什么劲，到时候我不会请你！”
蒋艳艳被当众甩脸色也不难堪，反而笑着说：“我是真的羡慕你。你的姐妹也嫁入了顾家，排场完全不如你呀。”
说起这个程欢欢心口总算舒坦了点，比程果有面子，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快乐来源。
“我是明媒正娶，双方家长都确认的。她就是个冲喜的，拿什么跟我比。”程欢欢得意洋洋，尾巴瞬间翘到天上去。
“是是是，那是当然。”蒋艳艳掩唇笑，“不过我听说最近顾家出了大问题，作为关心你的人我很担心你呀，万一是跳入火坑怎么办。”
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