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远陈望见状,想要上来保护林清也,却被谭耀林和谭耀森拦了下来。
谭耀森说:“师座在那里,林小姐不会有事。”
林清也坐在时惟樾旁边,没有动。
她踏上甲板,看到他们在这里,就知道今晚的表演。
杀人。
时惟樾早就知道他们此行目的。
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没有选择拆穿,只不过是将它当成了一个考题。
考题结束,自然无需浪费时间。
杨先生脸色大变,顿时怒气冲天:“时惟樾,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时惟樾嘴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杨先生这问题问得好。你什么心思上的这条船,你不清楚?”
“我能什么心思?!”杨先生瞋目切齿。
时惟樾只是道:“听说,你不是真心投诚。”
“时惟樾,老子堂堂川陕边境督军。我这个位置,就算是自成一体也行!”
杨先生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老子和你老子年轻时有交情,又知你的性子,此行就带四名副官在身边!老子不想投诚,上这条船做什么?现在给老子玩这一出,是想过河拆桥,要了川陕边境?”
时惟樾笑而不语。
他抬眸看向一声不吭的成泽:“成先生怎么想。”
“我自是心甘情愿。”成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