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觉得,刚刚师座还没有生气,他替林小姐解释过后,师座才剜了他一眼?
再想确认时,时惟樾的眼神平静如常。
“……师座,您要不要下去看看?”
谭耀森有点摸不清师座的脾气,试探性问,“孙家这小子仗着他叔父的身份,在阳城一直横行霸道。林小姐的地位处境,怕是不好处理。”
时惟樾:“她不好处理关我什么事?”
谭耀森一阵语塞,没吭声。
前面围观的人群,蓦地又发出一阵唏嘘声。
汽车的车窗紧闭,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时惟樾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周身却隐约有了怒气。
车厢内的温度,再次降下。
谭耀森跟着时惟樾多年,最是机警。
察觉到时惟樾的不快,他斟酌着开口:“师座,林小姐以后要跟着您,替您办事。若今日落了下风,这孙康打的不仅是林小姐的脸,还打了师座您的脸。”
时惟樾冷哼:“他有这个胆子?”
“孙康自然没有这个胆子和您叫板。”
谭耀森说,“可林小姐,已经将是您的人这话说出口。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不让人信服,林小姐的面子就丢尽了。”
“她手上的枪是摆设?”时惟樾不屑一词。
“她手上的枪,不是您给她的。”
“她有胆子拿出来,没胆子开枪?让她跟着我,是让她给我做事,不是我去给她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