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英的瞳孔微微放大,惊诧从其中倾泄而出。
这是个大秘密。
不是时惟樾的女人,还跟在他身边,就是他放在身边的幌子,用来蒙蔽其他人的工具。
陆海英恍神的瞬间,林清也的手腕从她掌心挣脱。
她保持安全距离。
陆海英:“你诓我?”
林清也揉捏着手腕,不紧不慢道:“陆夫人,我刚刚说,我们在某些方面是同一类人——我们都不是别人看到的样子。”
陆海英定定的看着她。
“您把东西给他,说明您早打听过、了解过他,至少在您先生走之前,您就知道。”
林清也说,“时师座一向吃人不吐骨头,到他手里的东西,他不会再拿出来,这点众所周知。您把钥匙给他的原因,不妨我来猜一下?
……大约,就算师座凶残暴戾,但他攻下一座城池,都会尽最大可能保证城内百姓的安全,不会影响百姓正常生活,甚至真正的为百姓谋福祉。
或许,时师座虽恶名在外,却也是有家国大义的人。”
这也是她方才才想通的。
之前没见到陆海英,林清也脑子一团浆糊。
或许是和陆海英算是同样处境,她更能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她的“不由已”。
一旦发现,所有东西都如抽丝剥茧,豁然开朗了。
陆海英微微一笑,仍是保持端庄姿态:“林小姐,你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她话锋一转,淡漠的眼神多了几分尖锐,“你这样的年轻人,走错路还有机会回头,但我不一样。我一旦走错了,前面就是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