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猫下身的动作一僵。
她扶着门框直起身,调整情绪才转过身,讪笑道:“师座,您怎么来了?”
时惟樾听着她的称呼,不悦蹙眉。
“几天没见,你是去哪里进修了你的尊卑礼节,敬辞一个个往外蹦。”
时惟樾朝她勾了勾手,“进来。”
“师座,我家里还有事。”林清也抓住门框,不愿挪动。
她实在不知怎么和时惟樾相处。
时惟樾说喜欢她,她不相信,但他毕竟也说过喜欢她。
他还和她说军人诺言,讲得煞有其事,显然在他内心,已经把这种误会理解成一种既定事实。
和他独处一室,她倍感压力。
想到那个主动的吻,林清也忙不迭想跑。
“你这几天在家招待客人时不说有事,客人走了你有事了?”
时惟樾下颌紧绷,冷嘲热讽道,“林清也,你现在长本事,比本座还忙。本座叫你都叫不动。”
林清也腿下一软。
时惟樾一向用我,如今用“本座”自称,她差点原地栽个跟头。
“师座,我一想,家里好像也没那么多要紧事。”
林清也当即认怂,反手用力关上车门,站的端正笔直,“您要是不嫌麻烦,我和您讨杯茶喝!”
“还想喝督军府的茶,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