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的话听进去了。”
她知道,时惟樾说的是谢乐妍的事。
她一开口,就要谢乐妍的舌头。
“她看不起我,想让我在众目睽睽出丑,我以为震慑住她她就会绕着走,可是她没有。”
她说,“倘若我不认识盛淙川,你也没有来。她公然说我坏了规矩,是想置我于死地,我很难逃脱。”
选择只有一次。
选择自己活,或者选择别人生。
“这样很好,给别人留余地,就是给自己埋隐患。”时惟樾说。
“谢小姐的事……”林清也有些犹豫。
她不知自己该不该问。
问出口,觉得自己又当又立。
暗示割了谢乐妍舌头的是她,问会不会添麻烦的也是她。
“能默许你做的事,都不是麻烦。”
时惟樾说,“谢家孩子多,不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儿惹是生非。你当她四处勾搭男人为什么?”
“为什么?”
“家里人不重视,有钱人的女儿也是交易品。”
时惟樾说,“她想为自己谋前程,却把自己玩成了交际花。上流权贵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门,门第低的她心比天高看不上,前途早就没了。”
林清也有些怅然:“……那她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