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人的思绪开始混乱。
药性很强,她眼前很快模糊,浑身燥热。
“盛龙头,您这药性真强。”
她抓着领口的衣服,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时师座,如儿好热,您要不要现在帮如儿脱了衣服?”
时惟樾没有回答。
他扫了盛淙川眼,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你耳力还是这么好,有人你都知道。”盛淙川压低了嗓子,笑了下。
他推开浴室的门,无声示意里面的两个男人出去。
这两个男人,他早就藏在这里。
盛淙川借口坐飞机,先来饭店摸排这里的情况,当即悄无声息安排了两名保镖在自己房间。
开始是有备无患,如今派上用场。
两人进了浴室。
外面很快响起了高低起伏的声音。
女人叫的很是高亢,非常卖力,两个男人坐在里面面面相觑。
时惟樾冷睨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不爽:“你非要这么恶心,听着这种声音和我谈正事?”
“不好吗?”盛淙川捞过上衣穿上。
他随手拿了条毛巾让时惟樾自己盖盖,而后道,“我这么多年都是听着这个声音入睡的,你这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哪里能懂?”
说起和尚,时惟樾又是一阵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