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和他打哑谜。
“这么多人在场,大家都高兴,怎么就你一人板着脸?”
盛淙川啧了声,故意挑火,“还是我昨天将时师座从你床上请走,你心里不爽,看我不顺眼?”
“盛龙头的爱好便是戳人脊梁骨吗?”林清也脸色微沉。
“错了。我的爱好人尽皆知,是睡女人。”盛淙川舔过下唇,笑的暧昧。
“在场这么多人,盛龙头非要盯着我一个人说话。昨日在督军府,盛龙头也是咄咄逼人,处处针对,我不记得哪里惹了盛龙头。”林清也有些愠怒。
盛淙川不怒反笑:“我对睡不到的女人都有些怨气。”
这话很过分。
时惟樾还在场,盛淙川说话如此轻佻,摆明了是调戏她。
林清也看了时惟樾一眼。
时惟樾低着头,恍若未闻。
她咬唇,心中憋气。
众人等着看好戏,没人出声打圆场。
更何况,时惟樾昨晚去了盛淙川的房间,显然林清也和其他人一个路数,他们无需为这样一个女人说话。
陆夫人在桌下拍拍她的腿,示意她稍安勿躁。
身为女人,她知道这些话有多难听。
她忍辱负重之时,比这难听千百倍的话太多。她费劲才压下怒气,夜里默默消化这些话,才有了别人以为的坚不可摧。
“时惟樾,你就这样让别人说我吗?”林清也突然问时惟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