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林清也说。
这个关口,时惟樾开口,她明白他的考量。
阳城上下换了波血,一切尘埃落定后她就要去参事处。
提前把他们的关系公开,让她身份更敞亮,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时惟樾说万事要靠她自己,终是不忍心。
第二日,时惟樾去参加一个饭局。
席上有人请了舞女,一个个穿着薄薄的红色纱衣,内里一览无余。
动作妖娆而又奔放,在场男人皆红光满面。
时惟樾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垂着眸听着乐曲,从未正眼瞧上一眼。
旁边人瞧了,小心翼翼问:“时师座,这批可是不合您的眼?”
“庸俗。”时惟樾薄唇轻启。
旁人一听,那点想要和舞女旖旎的心思消失大半。
在场所有人,以时惟樾为尊,注意他的喜怒哀乐。
“去去去,都滚下去!”旁人立刻摆手,语气粗鲁的让舞女们退下。
他想换一批。
时惟樾制止了他。
他站起身,掸了掸自己的衣裳:“不用了。”
旁人犹豫:“时师座,可是这些舞女打搅了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