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没想到,阿爸对时惟樾的转变来得这样快。
她和时惟樾在一起的事情,阿爸阿妈没过问太多。
阿妈只告诉她,她和时惟樾去广城前,时惟樾和他们打了招呼,说要追求她。
该消化的,在这大半个月里已经消化完了。
林清也知道阿爸找时惟樾说了话。
她好奇问时惟樾,时惟樾只告诉她:“伯父对我很满意,特意请我喝茶,夸了我几句。”
林清也狐疑。
她不觉得自己阿爸是这样的人。
林宣阳一向老实,说不出这种油腔滑调的话,专程夸人不可能。
她也知道时惟樾对外是什么性子。
不摆脸色和架子已经极其难得了,他本性就是如此,没法奢求他对其他人和颜悦色——他连个笑都憋不出来。
可时惟樾又说的一本正经。
林清也想,他一定又误会了。
时惟樾别的地方一眼就透。偏偏情窍这一块,非常人所能想。
她是过来人,最明白这个道理。
她以前不肖想他,甚至畏惧他想要逃离他,硬生生被他说的成为了事实,她如今确实是肖想他。
林清也心中好奇的厉害,却又不好去问自己阿爸。
阿爸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