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照顾您和师座的。”康嫂握住她的手,上下瞧了她好几眼,“林小姐近来可还好?”
“挺好的。”林清也笑道,“辛苦您跑这么远了。”
她知道,说是照顾时惟樾,实则是来照顾她。
时惟樾不常在临城,也不常在阳城,康嫂没有必要特意来阳城。
阳城督军府没有女人,林清也偶尔要住在这里,都是男人到底不方便。
康嫂一直跟着时惟樾,他信任她。
“师座不在临城,我在那里也无聊。”
康嫂笑道,“我一把年纪了,又无儿无女,去哪不是去?有点事情做总比闲着好,林小姐说是不是?”
“也是这个道理。”林清也说,“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天就过来了。”
康嫂说起昨天的事,仍是心有余悸,“师座开飞机去临城接的我。哎呀,这飞机啊下次是坐不得了,飞在天上我这颗心差点没跳出来,一路回到督军府这腿都在打颤。”
她不习惯飞机。
好在阳城和临城不算远,火车几个小时就能到。
林清也笑:“我还好。一回生二回熟,倒也不怎么怕了。”
“你们年轻人,胆子是大些。”康嫂说。
见到康嫂,林清也很高兴。
“咱们别站在这里了,您进来喝杯茶吧。”她说。
“刚睡醒喝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