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其实对这些事似懂非懂,心里觉得女人很可怕,竟让人沉迷至此。
“皇额娘,女色当真是……”
看他尿性小秦氏就知道要怪女人了,也果真不愧是皇帝的亲儿子,“自古以来多少好男风宠阉人的亡国奴,难不成也是女人的错?永琏,你正该知道这其中的深意才是!”
“无能,放纵!”
永琏听了这话心里不太舒服,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点,亡国可不就是无能,沉迷可不就是放纵!
可是皇阿玛他……
小秦氏看他这样也不再咄咄逼人,只让他赶紧休息,往后还有不少事等着他拿主意呢。
如今永琏登基宫里的嫔妃都有些不安,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后宫嫔妃也是一样的道理。
新帝登基,本是大好的日子。可这娴贵妃儿子却在这天夭折了,平白添了晦气。
太上皇很不高兴,怪她冲撞了永琏的登基大典,又怪她照顾不好孩子让自己的骨肉早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娴贵妃,你就是这样照顾阿哥的?你如今倒是越发的不成样子了!”
太上皇本来说话就有些含糊,如今气得够呛说出来的话更是毫无气势,反正娴贵妃根本就不怕他。
娴贵妃把孩子抱在怀里,又狠狠地瞪了太上皇一眼,“阿哥有你这样的阿玛,早些去了也是他的福气,免得以后他阿玛的破事传出去他也脸上无光!”
太上皇听了这话自觉丢了脸面,整个人都变得暴跳如雷,恨不得跳起来给她几个大耳刮子,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骂她蛇蝎毒妇。
话说娴贵妃自从那日在养心殿少年郎滤镜破灭,连带儿子都不管不顾了。
怜嫔的阿哥还好些,身体好底子好,她自己的阿哥本来就体弱多病,一下子被怠慢了总归是不适应,没过两天就病了。
阿哥生病本来也是寻常,她自己都不在意奴才们自然也没那么尽心了,这不,一场小小的风寒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