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秘书也没有认出时温暖来。
听她这么一问，以为是楼下哪个部门来给林助理送资料的，便立刻问时温暖：“你找林助理有事吗？”
林助理……
果然，一下就说得通了！
那个林平，对凌墨尘的态度，以及对他的细心程度，一看，就是个助理会干出来的事。
林平如果真是个助理的话，那凌墨尘的总裁身份在时温暖看来，就更有可能了！
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下心里那股情绪，对这秘书说：“哦，有点工作上的事情。”
秘书皱眉：“你哪个部门的？”
时温暖说：“设计部的。”
秘书犹豫了一下，查了一下电脑，随即说：“林助理不在，你要交给王秘书吗？她在里面，也是一样的。”
时温暖只是来确定一下而已，现在有了知道的答案，她便不会再执着了：“不用了，我等林助理在的时候再来。”
她正准备走，随即又想起什么一般，看向那秘书问：“对了，凌墨尘在吗？”
“凌总的大名也是你能直接叫的吗？”那秘书皱眉，语气不快。
“哦不好意思，一时有些紧张了。”时温暖说着，转身就要走了。
“诶，你叫什么名字？”秘书想叫住时温暖，她已经进电梯了。
那秘书嘀咕道：“真是个怪人，奇奇怪怪的。”
时温暖进了电梯后，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变得更冷漠了两分。
凌墨尘，或许真就是凌氏的总裁。